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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妍的脾气即是像个不同脾气的女人,碧秀心一贯对峙做人留一线,从不把事情做绝,而祝玉妍刚好相反,出手不包涵,不着手则已,一着手即是鸡犬不留,一点余地都不会留自己也不留给别人。
“小弟弟,报告姐姐,战神殿究竟在何处?你带着姐姐曾经转了好大的圈子,如今又到了巴东县,来到了官渡口,姐姐真被你绕糊涂了。”祝玉妍不晓得唐曦究竟打什么主张,真的把她和碧秀心两人当做了贴身警卫,内心也有一丝被行使的不妙感。
碧秀心捂嘴一笑,但见祝玉妍此时的摸样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妻子,只见唐曦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彷佛没有听到,忽见祝玉妍揪着他耳朵,唐曦才道:“姐姐,别揪耳朵,把耳朵揪长了,就成了大耳朵了,遥远我若何讨妻子,我说还不行吗?”
祝玉妍此时那里还像一派掌门,跟着唐曦不晓得闹了几许回了,也惟有碧秀心忍得住,从不过问唐曦究竟去哪,太能忍了,即是她也不得不钦佩碧秀心这番心性。
祝玉妍咯咯直笑,理科间,全部车厢里彷如春暖花开,填塞了芳华的气味,唐曦有些看得痴了,甚觉古人没有诈骗他,人比花娇,恰是此时祝玉妍的着实写照。
祝玉妍见唐曦这般呆呆的神态,伸出青葱玉指在唐曦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笑骂道:“岂非一路上还没看够,如果在这般无礼,姐姐就把你眼睛挖了下来,信不信?”
唐曦抹了嘴角处的口水,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暴露了一丝猥琐的笑意,道:“别人的话都能够不信,唯独姐姐的话一定要信。难怪从古至今都有太多英雄栽在美女手中。哎,现在总是晓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的真理。惋惜我年龄太小,人凡间非常大的悲恸莫过于此。”
两女多么伶俐之人,岂会听不出唐曦的言外之意,脸不由一片酡红,彷佛天上的红霞,俏丽极了,令唐曦恨不得自己快快长大,否则地话,不被人杀死也会被两个美女‘诱’‘惑’死。。
碧秀心用手指在唐曦额头上点了点,颇为无奈,经由一个月的配备,三人的关系已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平均,宛若都没有人愿意冲破它,极是微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