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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喘息起来,本就苍白的小脸刹那间变得灰黄,这时,一直守在外面的白衣男子紧张的冲了进来。上前扶住她柔弱的身体,熟练的替她喂下了一粒药。
“渝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带你回洛水吧,咱们不要再寻思着报仇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白衣男子此刻神情温柔,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戾气,平和的像是一个俊雅的书生。
反倒是怀里的柔弱的女子,听到这话,杏仁般的美目里突然闪过一丝肃杀,冷的比外面的天更甚一筹,“希哥哥,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是绝不会放弃的。”
说这话时,渝儿有意的将目光移到了身旁的风舞阳的身上,却不知风舞阳只是望着外面灰暗的天空,恍若未闻。
事实上风舞阳确实也没有去看他们说了什么,她只是在想,那个记忆中向他承诺废去选秀制度的男子是谁?
初冬的阳光再是温暖,却还总是带着一丝寒冷的萧索,风舞阳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那样温暖而萧索的阳光便从门梁上雕刻精细的缝隙中照射到了她的脸上,照的她睁不开眼。
“你醒了?”南渝儿从外面进来,她那妆容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友好而温暖的笑,多少掩饰了她因病弱而引起的苍白。
风舞阳隐约觉得自己是懂医术的,昨晚一见南渝儿的病情,脑海中便本能的反应出她是有哮喘之症。
“吃点吧,我看你都没有带干粮。”渝儿递过一块饼,在风舞阳的身边坐了下来,道,“希哥哥去打探路去了,我们吃完一起上路吧。”
“你知道我要去靳城?”风舞阳想这么一个看似身份高贵的女子,难得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嗯,那天在当铺看到你的时候,便知你一定也会上靳城的。”南渝儿停顿了一下,继而转移话题道,“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外面走了走。”其实昨晚风舞阳并没有走远,庙宇很大,她随便找了间殿,休息了很久,直到那个叫荣禄希的白衣男子出门后,她才回到了正殿。
南渝儿本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知道她是有意避开,想起昨晚的事,南渝儿不禁一阵羞红。
她与希哥哥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双方长辈本欲在数月后给他们完婚,却不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