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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不是回‘花无缺’了吗?发生什么事了?”今天花好执意要走,他们两闹了点不愉快,没想到一会功夫不到,她就梨花带雨地来找他了。
“姐姐,”花好抽泣着说:“姐姐失踪了。”
铁鹰拿着茶杯的手明显顿了下。
如风着急地问:“怎么回事?”他想起什么似的,凌厉地瞥了铁鹰一眼。不会又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回家,花农伯伯他们说,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姐姐了,‘花满楼’那我也问过了,她们,也纳闷,白彤姐这两天怎么,没通知去取货。”花好一颗心七上八下,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别担心,她是不是去找朋友了?”如风揣测,看铁鹰那样,白彤应该没遭他毒手才对。
“不可能,姐姐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哪来什么朋友?她,她一定是凶多吉少了。”花好由低声抽泣变成声泪俱下。
“失忆?到底怎么回事?”如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应该问她,她们两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情?”铁鹰不经意地睨了花好一眼,就知道这两个女人有古怪。
“如风大哥,你帮帮我吧。”花好几乎是哀求着要跪下了。
“花好,你别这样,你得把实情告诉我,我才能帮你啊。”如风忧着脸,拖起她,安置在椅子上。
“姐姐,其实不叫白彤。”
铁鹰和如风对视了一眼。
“她叫向日葵,是江都有名的牙婆。”花好不安地看了如风一眼。
“等等,我见过向日葵,他是男的。”如风不解抬头,他当时还纳闷,怎么一个大男人会做牙婆。
“不,是女的,只是为了行事方便,所以女扮男装。几个月前姐姐得罪了朝中的权贵,被下了毒,差点命丧黄泉。醒来后失去了全部记忆,连钱匣子藏在哪都不记得了。后来我们在隔壁安顿下来,她改名白彤,也不再做牙婆。”
“朝中权贵?”如风默念着这四个字,问:“可知是什么人?”
迟疑了下,花好说:“护国将军府木老将军。”
“啊?”如风惊讶地出声,一双眼睛扫向铁鹰。
铁鹰一口水卡在喉咙里,呛得不轻。
“你们也没有办法是不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