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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猛烈。她觉得自己能掩饰一切,能自己把一切过好。
伤口结痂,每到夜晚就破开,和陈一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随着阀门一涌而出冲击着她的视线。总是在深夜慢慢压抑着自己哭声睡着,又在第二天带着微笑面对每一个人。
又一个周三下午的公休,陈子歌照常图书馆三楼,依然在最后靠窗边的位置遇见了沈彦。他们相视一笑,度过了默默无言的下午。
临近晚饭时,沈彦轻轻唤她,然后递了一个纸条过来,她接过,首先发出的是惊叹,因为字俊秀又潇洒。接着她才注意内容。
“周末两天有空吗我们社里几个准备去括苍山上看日出,老王非要叫你和秦曦一起,要吗?”
“好啊,正想去散散心呢。”
“那这周五下午我们就出发,周一回来,可以吗?”
“好啊,很期待。”
“那就好。”
陈子歌和沈彦相视一笑。
周五下午,一行人坐上了去台州三门县的大巴。陈子歌和秦曦坐在一起,王晞河和沈彦坐在一起,还有晨明。
刚坐上车,陈子歌便感觉有些胸闷。在路上,秦曦说自己想看风景,她坐在靠近走廊的一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书的,企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头越来越晕,感觉胃里也一阵翻浆倒海。陈子歌开始喘气,她望向秦曦,发现她已经睡了,倚靠着车窗。沈彦坐在陈子歌的斜前方,他扭头看陈子歌,感觉她有些不对劲,拍拍她,问她怎么了。
陈子歌没有说,说着没事。沈彦已经站起来,看到她满脸是汗,急忙叫司机停车。然后陈子歌感觉被人拉起来走下去,一闻到新鲜空气,她感觉到胸不再那么闷,可是胃还是在叫嚣着。瞬间感觉涌到喉咙口,沈彦看着她虚弱发白的嘴唇,问到
“晕车吗。”
陈子歌刚要点头,却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她急忙俯下身,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从昨晚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什么东西。
“晕车怎么不早说呢?”沈彦拍她的背,皱着眉说。
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