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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突然照进来一丝光亮,你会不会欣喜?
因为没有火光会感觉冷,可是如若你见到了那为你而来的温暖呢?
潇湘陈家的陈锦谣,他活泼,开朗,阳光,他身上散发的光亮如同早晨的太阳,这世上没有事情会令他不开心。
每天阴沉沉的一推开窗户,有个人会坐在窗前的树冠间对卿采莲露出干净干净的笑,为了能见到卿采莲的笑容与她打赌。卿大小姐自然是不理他的,可是他好像永不知疲倦,笑着说:“我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不会笑的人,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天长地久,总有那么一两次会被打动,露出真心的笑,她虽然不会表达什么,但陈锦谣这么乐乐呵呵的样子似乎也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困扰。
既然赶不走,那便随他去吧。
与卿采莲不同的是,卿鄂日夜不归。有人悄悄告诉她卿鄂在城边的小店里喝酒。
卿采莲想不通,会有他这么一个人,一会儿落井下石,一会儿奸诈狡猾,一会儿豪情万丈,一会儿又自甘堕落。就像个情绪多变的小孩儿。家里头有一个小孩还不够还得再来一个吗?卿采莲生气了,不知曾几何时她已经把卿鄂当作了自己的家人。
怒气冲冲的来到酒馆就看见卿鄂软塌塌得瘫在那里,左边三个打扮入时的姑娘,右边三个颜色艳丽的女子。卿鄂在中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不过仔细一看其实神志不清,一派颓色,唯有一副风流的躯壳动人心魂。
卿采莲气得上前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你是不是疯了?大晚上的也不回去么?你想想我们好不容易才得个安生日子,你却过来喝花酒,还……调戏女子?”
卿鄂迷迷糊糊得撑起一只手,肌肤苍白,侧着身子冲她好一番辨认,待认出了,笑了:“堂妹?不陪你的小公子,怎么反倒管起我来了?”
卿采莲以为他说的是卿非亦,便冷然道:“我弟弟可比你省心多了!”
卿鄂不接她的话,扯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对着她,一只手担在椅背上,一只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反问道:“你觉得……是我在调戏她们,还是她们在调戏我?”
卿采莲惊愕得仔细看了看四周几个女子,各个衣着出众,看她们的气质排面,完全不像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