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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我欲哭无泪。
但是陈伯却平淡地说:“不然能怎样?比起能捡回一条命,这算不了什么吧!人要得到,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行!我不接受。”我坚持说,“如果在她、还有标哥的眼中我成了这样的人,那我还不如赶紧去死!”
陈伯噗哧一笑:“你这孩子真傻,你现在就算真的去死,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我理解,年轻人嘛,总觉得一旦失去爱情友情,世界就崩塌了;等你过了这个时期就知道,人这一辈子并不象当初想的那样,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却反驳他,以后是以后,但现在的我怎么可以违背心Xing?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我一路艰辛护花到家的事实,到最后竟然变成我把王心梅气得独自回家,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唉!顿时觉得好冤枉,六月飞雪啊简直!
愁眉苦脸地纠结了半天,我放下脸面去缠陈伯、要他一定帮忙。
我说:“这个,陈伯,看在这坛酒的份上,帮忙想想办法好不好?”
谁知他听了竟然哈哈大笑,指着我不停地说:
“太逗了、真是太逗了……”
照他话里的意思就是:
这一呢,酒是我家老头子埋下的,所以人情和面子都是老头子的,我这叫扯虎皮作大旗、名不正言不顺;
第二,他在土里睡着,和那些酒算是互利共生关系,所以他并不欠我的情,反而还可以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他吵醒。
第三,他前面已经和我说了,镜子是老头布置的,他无能为力;所以如果我真要从这方面想办法,不如等老头回来自己去和他商量去。
完了陈伯就又去开酒坛:“别多想;来来,咱们喝酒!”
然而这时候我那叫一个郁闷,哪有心思喝酒!
对,我其实不是被车撞死、是愁死的,愁死了愁死了……
当然这个陈伯却是个特别豁达风趣的人,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倒也不冷嘲热讽到底,反倒来安慰我: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又是何必!不是有句诗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杜康难求、但我看你家这酒就不错,正好用来浇愁,哈哈!”
唉!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不把各种死法一一试过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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