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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成沉溺酒色的罪魁祸首。
华夏几千年的历史,后宅争斗比战场更激烈,腌臜的事多了去了,眼前这个,八成是被养歪了。
“玩玩?”琴苗苗话锋一转,兴致勃勃地看着贝勒爷。
“找死!”
话落,虚幻的身影化成一团飘渺的雾气,没有实体,常人无法触摸,可它却可以幻化成各种形态,或者是把锋利的匕首,又或者是尖锐的利爪,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朝琴苗苗袭去。
琴苗苗身体扭转的幅度不大,甚至只是踮起脚尖,身体微侧,那飘逸轻巧的身体如精灵般轻灵。
油伞退到一边,密切注意着交战双方,伞尖一直对着琴苗苗,随着她的动作改变着方向。
“滋。”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恶臭,雾气冒出了黄色的水汽。
贝勒爷汇聚成形,捂着胸口倒退几步,“你除了这招,就不会别的了?”
“还真不会,”琴苗苗指尖捏着符纸,老实摇头,“我家老鬼说了,我这叫‘一招走天下’!”
“你……”贝勒爷想冲上去,又忌惮琴苗苗手里的符纸,只能愤恨地站在原地。
那“鬼爆符”砸在他身上立刻就会爆炸,威力不大,只会让他的三魂七魄移位,震得他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却又该死地差了那么一点点,让他无法昏厥。
看着琴苗苗欠扁的模样,他可以肯定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拼了!
死也要死个痛快!
贝勒爷幻化成他临死前的模样,七窍流血,眼底乌黑,死灰一片的脸上,充斥着不能满足的欲望和力不从心的不甘。
“果然是玩死的!”琴苗苗再次肯定了先前的猜测,“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最后的感觉怎样?”
不知她哪句话刺激了贝勒爷,贝勒爷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朝她扑去,脑后长长的辫子死死绕在她腰间。
油伞一震,缓缓升空,没有帮忙的意思,只保护Xing地围观。
又来了……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话多,从不肯干干脆脆地开坛,怎么作死怎么来,非要弄些幺蛾子出来。
贝勒爷头盖骨的地方闪烁着一个红点,红色渐渐扩散,很快就形成拳头大小的光晕。
琴苗苗眼底划过一抹暗紫,嘴角噙着浅笑。
纵身,迎上速度极快的贝勒爷,强烈的碰撞让空气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