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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宰羊的时候可都是这样将猪羊都绑起来的,或者自己此刻和一头猪也没有多大分别。
心中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觉得恐惧,慢慢的被绝望所淹没,手脚上的那些该死的绳索竟然绑的哪么结实,不管我怎样用力的挣扎,却都是挣扎不开,只能是勒的手腕生痛,但是此时此刻,我还能顾得上那一点疼痛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挣扎的声音惊扰了任媚儿,还是任媚儿自己发泄够了,终于安静下来,气嘘喘喘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就在我的身边,而哪一张刚才还狰狞的脸,便怔怔的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此刻面对任媚儿,我也不敢乱动,生怕刺激了任媚儿就糟了。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面对面的,此时的任媚儿浴袍几乎完全脱落,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对双峰坚挺,呈现在我面前,修长的大腿挨在我的身上,半个屁股几乎都挨在我的脸上,多么让人兴奋地一幕,但是此时的我,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有的却只是更深的恐惧,只恨不得能立刻冲出去,远远地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女人。
任媚儿对自己的裸露好无所觉,或者说是毫不在乎,只是望着我,眼中有泪水在滚动,慢慢的忍耐不住自行滴落下来,落在那张新床上,落在我的脸上,神色间说不出的落寂,还有难以言明的哀怨,让我不由的心中一动。
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是想为自己努力一把,毕竟眼前自己想要挣脱好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量保持着脸上的那一丝平静,其实也只是我自己感觉,落在任媚儿的眼中,却是已经有些扭曲,低声道:“任媚儿,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也不好受,可是人总是要向前看,你说是不是,事情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
“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没等我将话说完,任媚儿忽然轻声的将我的话截断了,神色哀怨的摇着头,轻轻地摇着头,眼光愈加迷离。
声音戈然而止,我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心中除了恐惧,就只有忐忑不安,正在心里斟酌着说些什么,却又听任媚儿叹了口气:“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是他们欠我的,欠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