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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自语般的接着道,“可是饶是这样,他还是一句话就把你带离了我身边,更是用一句话,就让你帮着他来取我的血……”
唐颜夕听到这话瞬间又心虚了,阿瑭要是跟她晓之以理大义凛然她不一定能听得进去,但是阿瑭摆出这么一副自嘲苦笑的样子,唐颜夕就受不了了。
“那……那我不知道阿木是要拿你的血做这些那些事嘛……大不了,下次他再让我做事的时候,我问清楚就是了……”
唐颜夕话音未落,百里瑭便一道冷眸沉沉扫过,“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下次了!”唐颜夕举手一副宣誓状,下一秒,忽然愣住,等等,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刚刚明明是她在质问的才是啊!
“不对,我刚刚……唔……”
话未说完,双唇又被猛地封住,百里瑭的动作却不似之前那般强硬,只是重重地吻下,轻轻地放开,唐颜夕被他动作弄得脑袋又是一懵,反应过来顿时气结,还没来得及发作,百里瑭又将她整个抱住。
沉敛地带着压抑的男声自耳边传来,他说,“颜夕,以后别再听别人的话来对付我了……我受不了。”
唐颜夕觉得,那一瞬间,再多的恼怒都蔫了,努努嘴,嘟哝似的,“知道啦。”
饶是她的承诺很少,但是偶尔那么一点点,百里瑭就勉强知足了。
和唐木相比,他的时间赶不上他们相依为命的那些年,但是好在,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唐颜夕一点点的把她对唐木的专注转移到他的身上。
百里瑭趁热打铁地给唐颜夕又灌输了一些远离阿木的思想,直到唐颜夕不耐烦地跳脚,这才终于开了门,从研究间出来,然后愣住。
门外,明玉房一身亮眼的蓝袍依旧崭新,身体却有些僵直,也不知站在这里多久,此时见他出来,膝盖一弯竟是朝百里瑭跪了下来。
没有言语,但彼此心中明了。
他这是在向他请罪。
“明玉……”百里瑭其实并不习惯,房明玉应该有房明玉的优雅和高调得不可一世,即便在知晓对方的身份后,百里瑭依旧把他当做那个和他并肩多年的知己好友。
“明玉有愧房氏之名。”明玉房低声开口,声音带了点点沙哑,他低着头,腰肢却挺直如笔,一身蓝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