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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牌子,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太监中的汉Jian,更不是汉Jian里的太监,步承启咬了咬牙,哆哆嗦嗦的把裤腰带解开,搭眼往里一看,再伸进手去一摸,
“呼!”还行,大小放在一边,家伙在那呢!自己是个男人,不是太监。
樊忠张着大嘴,惊奇的看着步承启的每一个动作,对他奇怪的举动十分好奇,“你在干嘛?莫非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不成?”
“嗯,没啥好东西,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侍卫还是太监!”
“你当然是侍卫了,不然怎么会拿着太监的牌子!”
“侍卫拿太监的牌子?”
“废话,凡是到陛下身边伺候的太监,进门都要把牌子交给侍卫,走的时候才会还给他们,这是老规矩了,你会不知道?”樊忠拿白眼珠子扫了步承启一眼,对面前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很是鄙视。
“奥,刚才被王振的尸体给吓的,有点迷糊了,太祖皇帝就是英明啊!这主意想的,有了这规矩,谁也别想混到皇上身边去。”
步承启一边掩盖自己的无知,一边赞叹朱元璋定下的规矩,对朱元璋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别看人家没文化,可这办法想的就是好。
若是自己拿自己的牌子,只要有俩人合起伙来,就能不停的往里带人,可进门收牌出门发牌就不一样了,反正牌子就那么多,想靠牌子多混进去几个人!没门!
“不知道别瞎说,要掉脑袋的,这是太宗老皇爷定下的规矩!”樊忠十分不满的提醒了一下步承启,感觉面前这个侍卫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哦!太宗老皇爷定的啊!你看我这脑子,都被吓掉了魂了,怎么光说胡话啊!对了,那我叫什么啊?”
“你叫步承启啊!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
“还不是让你给吓的,你说你也是,直接说那群人里有喜宁不就完了吗,还非得把个牌子递给我,我还以为我就是喜宁呢。”
“牌子在你身上,喜宁自然就在皇上身边伺候啊!我哪知道你这么不懂规矩啊?你说你一个侍卫,老打听个太监干嘛啊?”樊忠见步承启一个劲的在那打听喜宁,下意识的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步承启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