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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着的心总算是勉强安定下来。
方青铜吐了一口气,下意识的触摸自己的小腹。
那里在刚刚的睡梦当中应该是被一个看不清表情的男人用尖刀狠狠的划出一个十字形的伤口,然后被他慢条斯理的撕扯出里头花花绿绿的肠子,切割,摆成一排。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绑架了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看着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上演着一场残虐的暴行。
方青铜发了疯是的大吼,尖叫,双腿拼命的前踢,可被反铐在椅子背后的双手勒出了血痕仍是无法逃离犯人的魔掌。
恐惧,尖叫,没有任何效果。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磨刀,然后轻而易举的割开了自己的肚子。剧痛让方青铜开始剧烈的挣扎,嚎叫。
但那个磨刀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乳房被整齐的切下,肚子里花花绿绿的肠子被摆在身前,再然后是下身……
方青铜惊骇欲绝。
哪怕他根本看不到这个男人的模样,但是对方的慢条斯理,全神贯注,动作小心又轻柔,就好像在摆弄着一件让他无比享受的艺术品一般。
仿佛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式。
剧痛在发酵.
精神逐渐崩溃……
再后来,方青铜的记忆里只留下难以表述的痛楚。
对方的动作,情绪,和在肆意虐杀中的泰然,哪怕是在完全精通犯罪心理学,以警官学校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的方青铜眼中也无法被充分理解。
方青铜很难想象梦里会有那么真实的触感。
就好像真正发生过一般。
真是一个可怕又真实的梦。
也还好只是个梦。
方青铜摇了摇头,随手将打湿的被褥晾在阳台上扭身进了卫生间。
热水冲刷在方青铜的身上。
蒸汽弥漫了整个狭小的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足足呆了十几分钟,才感觉自己总算勉强摆脱了肠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京州公安市局的员工宿舍条件很好,带着独立的卫生间和卧室。
方青铜穿上衬衫,打好领带,站在镜子前头看着里头倒映而出的自己,合身得体的警服在一米八的身高下完全衬托出了人民警察的高大形象。
寸头显得干练,警服也很笔挺。
除了高挺鼻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