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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又不经意的瞄了苏米一眼,接着又专心盯着水漂去了。
卫子并不打扰,只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
苏米却有些耐不住Xing子,四处东张西望的,一会儿看看鱼儿到底钓上来没,揣测着该不是如姜太公一般只做做样子的吧;一会儿又瞅着周围四五个时刻保持着警戒姿态的大汉,以不符合常理的缓慢却又轻盈的步伐走动查探,心里估摸着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再一会儿,实在无聊的紧了,干脆将一路上采摘的野花一束束整齐的插到肩舆上抬杠的接缝处,混不理卫子无奈的告诫眼神,颇为自得其乐呢。
“小姑娘,你……从哪里来?”
老人冷不丁的问到。
纤手一滞。
“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迅速的,仿佛连人家的背影都不敢看,苏米低下了头。心里暗嗔,这老头,明显没有卫子那么好骗,光是这声音语调,提问的气氛节奏,便知是久在上位之人,一股子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感不塑自成。
老人没有接着说话,好半晌,简直令苏米忐忑的有些抓狂的时候,他却缓慢的回转整个身子,正面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衍,我虽未曾收他入门,但,实是我的关门弟子。”
“呃,我知道啊,他有说您教他认字呢,宁爷爷,您真真如我想的那样儒雅渊博呢……”
谄媚的……
“他是个好孩子。”
“呃,我也知道啊!他把我从山上捡回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啊。。。”
疑惑的,这还用说么?
“所以……”
“所以???”
老人不答,只意犹未尽的盯了她一眼,转了话题。
“他昨日来求我赐你个名字……涤鹿吧”
远处几匹梅花鹿欢快的在河水的浅滩里撒野,溅起一片水花。
“啊?”
有鹿洗澡就叫涤鹿?
尽管早就不抱什么幻想的苏米还是一头黑线,这思维也跳跃的太快了吧,刚不是明明表扬卫子来着么?抑或实是打探警告她?怎么一下子就给她起好名字了?也不好好酝酿酝酿,给个雅致点的,就这么个鹿洗澡的名儿,真真是……
“你叫什么名字?”
“苏……”
淬不及防的苏米正满脑子的怨念,差一点就将自己的真名脱口而出了。老人的眼光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