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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看着清和笑道。
清和就着景明递过来的汤匙抿了一口白粥,皱眉看着他,担忧道,“来的时候就看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老毛病。”景明笑笑,又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叹道。
他的身体一直不好,自小如此,体弱苍白,却像阳光一样守护了她短暂却甬长的青春。
吃完饭,小恪收拾了东西出门去了。清和靠在床头,低头发呆,不自觉地摩挲这腕子上的水晶手链。景明看了她一眼,拎着搭在摇椅上的外衫,准备离开,“你休息吧。”
“景明哥哥。”清和叫住他,身体前倾,急切慌张,紧紧抓住他的袖子,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景明背对着她停下,拿着衣裳的手紧了紧。
“你怎么看我?”她望着他,眼底闪着怯懦又渴求的光。许久以来,她都太压抑,她曾经以为自己会被那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情绪压得窒息,可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物种,它可以承受你完全想象不到的压力和痛苦。
景明微仰着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将外衫丢在椅背上,在她身边坐下,手捧着她的脸,将那缕遮住她眼睛的乌发别到耳后,他望着她,双唇一开一合,声音落入她的耳中,如窗外飘雨般细腻。
他说,“我对你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执念之重,便是投胎转世恐怕也难以磨灭。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爱的是谁,不管你把我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哥哥还是备胎,我的心都从未变过。
窗外下起雨来,细细的雨丝落在屋顶的砖瓦,沙沙的细碎的声音被砖墙放大,变得清晰入耳,窗前的滴水瓦当下摆着大小不同的瓷罐儿也传来叮叮咚咚的调子。
清和枕着窗外夜雨,沉睡在梦中,脸颊贴着景明温暖的掌心,似乎能感觉到掌纹下血液的流向。景明看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微微一笑,迟疑一会儿,试着抽回袖子,将她冻得微凉的小手放到锦被之下。将她挂在睫毛上的发往边上拂了拂,他等了她六年,不管她这次回来是因为什么,都终于再次回到他身边了,这样温馨的画面他期待了许久,每次都是一个激灵醒来,发现只是一场夜梦,现在,终于真切地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灵动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