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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几个陌生的面孔,哭着闹着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映,于是只好安静的看着。
江天媚的妈妈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些年来,心思一直放在李殊的身上,她也劝过她,骂过她,逼着她去相过亲,可是这些都没有用,最后只好任由着女儿。
如今女儿出了事,她愤怒李殊,也特别的后悔,早知道有今天的话,再怎么着也不会让女儿如此执着的把心思放在李殊身上的。
李殊的妈妈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为李殊辩解,继续趴在丈夫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
他们都对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的那个小女孩很好奇,但是也没敢上去询问。
十年前的人,发生的事情,他们做大人的都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一同发生车祸的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是李殊大学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她是江天媚的朋友。
他们在沉闷的逼仄空间里,相互打量,相互好奇,但是谁也没有打破这种尴尬氛围的心情。
手术还在进行着,红色的指示灯,安安静静的挂在门上方,似乎对周遭的情绪与氛围习以为常,毫不在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大家已经习惯这等焦灼无望,又抱有一丝幸运的期待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医生断断续续的从里面走出来,神情疲惫并且麻木。
接着推车便推了出来,也有医生抱着病例的文件夹从里面走出来,向医生交代。
李君如抢救无效,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江天媚截肢成了植物人,醒不醒得过来,全靠天意。李殊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过些时候就会醒过来。
李雾个子小,站在人群背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世界里,只有李君如一个亲人,从小就母子俩相依为命。
她呆呆的,木木的站着,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她想找点什么依靠的东西,习惯性的去摸荷包里的笨蝉。
触摸到空空的荷包,才突然想起,在坐社长叔叔摩的来的路上,她不小心把笨蝉弄丢在了路上,叔叔的摩的开过去,把笨蝉碾得粉碎。
那时,她忙着担心李君如,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担心笨蝉。
现在,她真的孤身一人了啊。
该怎么办呢?十一岁的她根本就不知大怎么面对眼下所发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