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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绿叶脉络一样的纹路,各个细小的分支从正中间的主脉出来,走向剑刃。
“这个价值连城罢?”
阿笛头次见宝剑,不禁唏嘘。
“此乃先皇赐予我的诞辰礼物,我活了二十年,先皇也只在我出生之时,赠了这柄剑而已。嬷嬷自小陪我长大,她也晓得我很宝贝这个................”
曾经陪伴他的人一个个都走了,他的语气还是那般悠然。
阿笛猛然爆出一句:“公子,这东西卖了是不是能换好些钱,咱们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崔兰溪伸手给他脑袋上敲了一记:“这个和那张弓是我全部家当,你最好别打它们的主意,否则..............我会连你一起杀了。”
阿笛抱着脑袋,头上起了个大包,疼死了。
崔兰溪的家当还真不少,从他头上的玉簪,到宝剑和弓,看来嬷嬷临走时给他留了退路,至少能保证他不饿死。
也许这就是主仆分别留下的最后的一点善意。
阿笛心底对嬷嬷生出一丝敬重。
崔兰溪说:“今夜你宿在我房中,若那道士出了什么情况,有这宝剑和大弓,咱们也能相安无事。”
阿笛眨巴眼珠子望他:“这里就一张床,怎么睡啊?”
“废话,自然是你坐着睡,我躺着睡了。”
崔兰溪严肃道。
阿笛关了房门,给窗户开了一丝缝,他端了椅子坐在窗边,盯着外头的情况。
屋里二人未睡,天井中打坐的老道面对着窗户等了三个时辰,天上月亮被乌云遮住,四下阴风起,窗户被风吹得响了一下,吓得阿笛的身子跟着抖了一下,崔兰溪躺在床上,盯着窗边静坐的少年郎。
少年郎侧目往外看,天井中不知何时出现那种沙沙的声响,有东西出来了,从抄手游廊爬到天井里来,直奔老道而去。
老道枯槁的身形从地上一跃而起,似鲤鱼打挺,手中拂尘朝来者狠狠甩去,一道黑影凭空蹿起来,阿笛本是看不清地上的大蛇,蛇皮全黑,夜里不显眼,可是大蛇凭空蹿起时,张开血盆大口,白色的獠牙好像刀子一样在月光下反射出银光,阿笛这才判断出了大蛇的方位,就在老道的东北方向!
老道早说宅子里闹蛇患,看来还有点本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