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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溪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逐渐攀起血丝,双目微微泛红:“她简直和那个贱人一摸一样!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面前?她已经死了!”
谁也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端庄温和,赏罚分明的冷夫人,与亲姐姐沈如兰血脉极深关系极好的沈玥溪,私下里竟是这样一副扭曲可怖的模样。
陈妈为她倒了一盏茶,轻声安抚道:“小姐,她早就死了,那是她的女儿,自然与她相像,可您瞧,孟长卿除了那张脸,还有哪里与她相像?”
当年的沈如兰是精彩绝艳的天才,性格上更是清冷强势,哪里像今日的孟长卿一般,懦弱无能。
不,不对。
沈玥溪豁然在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陈妈:“你说的那只是从前的孟长卿,可她变了,她今日的种种作为,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陈妈,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她到底是近来醒悟,还是一直都如此……”
她更像是喃喃自语,越说越觉得如此,眼神愈发癫狂。
与白沅的交手,虽说最后获益的还是孟长卿,但也让她深知,自己的实力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是有多么的不够看。
思及此,孟长卿想要尽快修炼,将那鼎炉推出体内的想法也就愈发迫切,除却每日的晨昏定醒,其余的时候都龟缩在房内修炼。
空间之内寂静无声,孟长卿盘腿而坐,手坐结印状,面颊泛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润玺奶白略肥的小脸之上一脸肃然:“凝神静气,不可急于求成。”
“小姐,您在吗?”云姨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孟长卿额上的汗水密集起来,鬓边发丝被打湿,粘腻腻的沾在面庞上。
“小姐,您不在房间里吗?”
“奴婢是来谢恩的,小姐,您去哪儿了?啊……哐……”
先是不解困惑,在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桌椅板凳哐当乱撞的声音。
孟长卿修炼正至关键之时,本就心绪不稳,种种噪杂,使得她直接破功,面上的红潮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唇角溢出一抹血丝。
润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