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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臂弯红肿,身上有宽如手掌的隆起的红痕,一看便知道是板子打的。
君珂的目光冷了冷,她是因为提醒她幺鸡被困,才被罚的吧?
有药吗?她没说什么,在屋里找药,红砚低低哭着摇头,没用了,我废了……我……我的手……断了……她似是想到什么伤心事,哇地一声哭出来,我废了,夫人一定会把我赐给外院小厮做共妻的……
君珂没听懂她的意思,目光在她红肿的臂弯一转,突然伸手,抓住红砚手臂,一手抵在她腋下,一手顺筋一摸,猛力一拉。
咔嚓。
一声微响,一声尖叫。
微响的是臂弯筋骨,尖叫的是红砚。
君珂手疾眼快,抓住被褥往红砚嘴里一塞,将她那半声尖叫堵了回去。
红砚瞬间出了一身大汗,在被窝里嘟嘟嚷嚷地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君珂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丫头哪里是木讷,分明是话痨,拍拍她的脸,道:是,你要死了,被你自己闷死了。
红砚慢慢探出头来,满头汗水一脸通红,一把将被子捋开,抽抽噎噎道:小姐你什么意思嘛……咦?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顺畅自如推开被窝的手臂,卡住了。
君珂笑起来,捏捏她红红的小圆脸,道:咦什么咦,失望了是不?做不了共妻了是不?要不要再掰回去?
那丫鬟赶紧手一缩,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断手,不过脱臼而已,不禁目光亮闪闪地看着君珂,语气满是惊讶,小姐,你这一手怎么来的?以前我也见过人家矫正脱臼的手法,还是名医呢,但谁也没你利落。
君珂笑了笑,心想便是你断骨我也能给你利落准确接回去,谁叫我看得见你所有骨骼经脉呢。
被罚了是吗?她注视着红砚,眼神安静,为什么呢?
红砚下意识缩了缩,抬头看她,眼前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背对灯光而立,看不清容颜神情,却依旧令人感觉得到那种少见的洒脱优雅气质,灯火幽幽散射,为她镀上一层淡金轮廓,她柔软的发丝浅浅地亮着,像细弱的火苗,燃亮这夜的幽寂和心的微凉。
红砚怔在那里,君珂问了一句,也没有逼迫下去,何必强人所难?人家已经因为一句提醒遭了这么大罪,难道还要逼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