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头发都被揪的不剩几根。
她的左眼凸起，似乎即将夺眶而出，双耳处空荡荡的，双鬓流下的血迹也早已干涸。下巴的骨骼被人生生掰断，现在只靠着皮肉连接着。由此导致她的嘴巴张得极大，无法闭合。
按她目前飞行的轨迹来看，之前应该是还在灯光照不到的墙壁死角区，所以在上一个书架找寻的过程没有发现也合情合理。当然，韩谦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但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她就这样在空中慢吞吞地飘来飘去，真可谓凄惨至极，饶是韩谦如此心性，也不忍心再看。
但是，当那奇怪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时，二人这才明白了声音的根源所在。
原来，这颗人头四散飘荡时，无法闭合的嘴中会吐出一张张直尺大小纸片，而那一声极为细小的哗啦声，便是纸从嘴里吐出时，伸展而开的声音。
纸片在其四周大约有十几张凭空悬浮，因此自然少不了互相接触。
而可怕的就是，当纸和纸接触的瞬间，并没有变软或者弯曲，反而发出了金铁交击声！
韩谦不信邪，抬手拿起一本大约300多页厚的会计证复习书，朝着其中一张他够得着的纸片扔去。
惊人的情况发生了，纸片在空中纹丝不动，反而那本复习书整本被割成了两半，掉落在地。
“谦...谦哥，你快看那个学生！！”朱康礼突然猛扯韩谦的袖子。
韩谦闻言转头看去，他发现之前那几个小声讨论的学生早已经不说话了，反而齐刷刷地看向自己这个方向。他们那种微笑，韩谦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
哗啦......
学生并没有起身伤害的动作，反而身后的那颗飘浮人头，一直在吐出吹毛立断的锋利纸片，威胁好像更大！
“大朱别慌，她速度慢，追不上我们。赶紧看完这一层，然后我们上去！”韩谦安慰道。
接着，他便搀着走不动道的朱康礼走到下一个书架间，然后与之背对背，四臂间互相卡紧，迅速寻找目标书籍。
22：40，因为在人头处耽搁了一会儿，导致他们在这层东阁一共用了十五分钟之久。
因为恐惧，他们迅速逃到了五楼，开始下一轮的寻找。
“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