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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安,立在一边不说话。
莫老夫人听完厉氏一番啼哭,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个事虽然麻烦,但听这个孙媳妇嚎半天也真是够累的。
她抬眼朝夏侯巡那边看去,二房的兄妹俩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立在那,也不哭诉也不喊冤,这一对比,倒是赏心悦目不少。
……不对啊,这事跟三丫头还是有关系的,她怎么光看脸了?
莫老夫人咳嗽一声,“守成,你妹妹这次……”
“娘——斓儿绝不可以去侯府!”夏侯衍的大嗓门比他的人更早一步抵达。
莫老夫人眉毛狠狠一抖,随手拈起桌上的一颗核桃,略一迟疑,转而拈起了旁边的樱桃,手指一弹掷了出去。
西陵毓看得心驰神往,好劲道、好指法!
她的视线马上随着那樱桃飞了出去。
只听“吧唧”一声,红红的小果子正中跨进门的夏侯衍的眉心。
夏侯衍脚下晃了晃,在额间留下一抹红色的浆汁,看着还有几分像血,吓得夏侯巡这时也顾不得帮妹妹说话了,先抢上前去扶住自家老爹。
夏侯衍晃了晃脑袋,抹去眉心的果肉,冲上首的莫老夫人嘿嘿傻笑,“还好,娘体恤儿子,这个不疼……”
莫老夫人阴沉着脸,迅速又捏了颗核桃攥在手里。
夏侯衍马上收起了笑脸,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夏侯迁,叹息一声,向上拱手道:“娘,五郎的事,儿子已经听二郎说了。在国子监动手确是武定侯世孙的过错,此事我们只需检举给御史,自然就能解决。”
莫老夫人的面色丝毫未动。
厉氏用帕子掩面泣道:“二叔这话说得轻巧,谁不知道那尉迟世孙是个不怕得罪人的混子,即便御史奏上去了能怎样呢?处罚那个已经疯了的老侯爷,还是让世孙从国子监退学?那混子可能根本不在乎什么国子监呢。”
几个男丁齐齐一愣,竟然都觉得厉氏的话有些道理。
夏侯迁忍不住抬眼看了大嫂一眼,虽然这个嫂子平素是尖酸刻薄了些,但消息上灵通、道理上服人,无怪能嫁给大哥呢。
见众人似乎都听了进去,厉氏精神大振,试探着又道:“那尉迟世孙心中有气,纵然他被踢出国子监,若想再找麻烦,也是再简单不过。”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