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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活命便是生不如死般。
“你不是对欧阳道情深法闻吗?”那丝惊恐落在眼底,到底激起心底一丝不忍,韵儿急急转身,却是冲着洞口冷厉道,“誓死不肯说出他的下落。我不逼你,倒给你机会。让你瞧瞧这个男人爱你几许。”
法闻哪里只是惊恐,唇角都颤了起来,吼道:“你想怎样?”
“我不稀罕什么玉玺!”韵儿猛地回眸,直直剜向那人,“我要什么,你清楚得很!用你来换,他不赔本。”
“哈哈哈。”法闻仰头大笑,笑得泪都渗了出来,“被你逮住,我原料想你有些见识。不料。啧啧。真笨,君王如何会任人要挟?便是我死了,你也休想夺回你娘的骨灰!”
嘭。迎面一拳,继而拳打脚踢,此刻,哪有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冷风癫狂般朝法闻狠甩拳头,几个侍卫合力才把她拉扯来。
冷冷地看着侍卫整好木箱,扛抬着下山,韵儿拖拽着身子,虚脱般迈不动步子。
“放心,顾容月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心软,自是逼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送回容国,她逃不过顾容月的手心。”
冷风的话丝毫未予一丝宽慰,韵儿木然地挪着步子,望着冥色下凄冷的山木,苦苦一笑:“看来,我一时半会回不了邺城。”
冷风怔地回眸。
“昊天叔叔,你回不得留霜宫了。人由可足浑毅带回邺城。你陪我留在轩国,留霜宫丢了。掌事娘娘,总该有些动静,守株待兔也好,姑且听师父所言,在轩国寻一寻欧阳道的老巢。”
临晋县城楼近在咫尺,小草掀帘瞟了一眼,长舒一气:“吓死我了,若是影子杀手半路杀出来,我们可——”
“怎会?”韵儿淡漠一笑,气定神闲模样,“后头三个大木箱子,他们搞不清楚该抢哪个。再说,我们的救兵近在咫尺,他们拖个箱子如何跑得远?”
“嗯,七。七,我觉得。你变了。”
变了?如何能不变?静婉玉靥淡若轻雾,韵儿低眸瞥一眼掌心的小白石,天地间恒古不变的恐怕唯有此石,犹如一枚无意坠入松油的琥珀,凝固在时光的长河里。旁的,都变了,人变了,心变了。
吭。车轱辘嘎地一止,直抛得车里的二人颠倾了身子。呼哧。车帘被撩了开,又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