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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金陵城就相当于羊入虎口。
我忽然怀疑我爷爷是不是算错了,谢言真的能保护我?
而且出门就碰上这种事,我的命格真的很好嘛!
衣生鱼看了看谢言,小心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又该走了?”
谢言摇了摇头,说道:“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实在不易贸然行动。”
衣生鱼还想再说什么,却又选择性沉默了。
我之前事无巨细的将事情和盘托出,看来确实是对的,起码谢言不会草率地去做判断。
谢言忽然说道:“长生,依你的描述,幻境之中,藏尸派的人和那个偃师是不是冒出的几句方言应当是金陵本地话,这就说明布下幻阵的人不是外来人,而是金陵本地人!”
衣生鱼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恢复自然,说道:“但布下幻阵的人应该见过藏尸派的三人,也见过那个偃师,不然他怎么凭空创造出这四个人的形象?”
谢言点点头,继续道:“他见过这四个人,但没见这四个人出手过,所以无法百分百拟出这四个人缠斗时应有的情形。”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但是他见过我们两个出手,所以他能创造出我们两个打斗施法的场景。”
他眉头一拧,又道:“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施展过‘降魔杵咒’,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猛地看向谢言,眼角余光明显看到衣生鱼也震惊地看向他。
衣生鱼声音略颤:“我也从来没有施展过‘非相神通’,他是怎么知道‘非相神通’的?”
这下就不好解释了,就算再熟悉的人,也不一定全都知道他们两个练过哪些神通绝技吧?
谢言的脸色很不好看,不好看到能压死屋里的气氛。
衣生鱼明显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了,好半天才问道:“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谢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道理是他回来了。你师祖和师伯费尽心思将他带走,绝不可能任由他私自跑回来!再说了,他的金陵话可没有怎么纯正。”
衣生鱼秀眉紧蹙,道:“那我想不出来还有谁知道我们的法诀咒印。”
事情再一次僵住。
我全程没办法参与话题,心中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一定是有一个对谢言和衣生鱼知根知底的人在操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