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前传

太玄前传连载中

太玄前传

标签:玄幻,都市,武侠来源:奇热作者:圣愚主角:

完整版小说《太玄前传》由圣愚最新写的一本玄幻类型的小说,本小说的主角太玄前传,内容主要讲述:我觉得不大对,她好像真的出事了。”宋祖道:“你就是心太软了,那位刁蛮小姐方才就是吃定了我们会救她,才一点都不怕,你还要姑息她?”赵玉儿道:“反正那对新人都走远了,那位小姐怎样蛮横,又与我们什么...

精彩章节试读:

啪地一声,一鞭画过宋祖的脸旁,差一点就打到了他的脸,鞭子画过的余劲,就让人脸颊生疼。宋祖想起在船上翻过的飞龙探云手秘籍,秘籍中多为灵巧的指腕运力之法,宋祖急忙凭着记忆变化出手方式,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鞭子。女子手一扬,郝然现她的鞭稍已被抓住,不禁呆住了。

一呆之后,她便用力要抽回鞭子,但是无论如何抽不出紧握在宋祖手中的鞭稍,怒喝道:“放开!”

宋祖扯住鞭稍末端,道:“你先说清楚,为何要这样打人?”

女子怒道:“说他们,脏了我的嘴!”

被绑住的那名女子道:“别……别难为小姐,是……是小姐不要我跟他……跟他走,所以……”

女子怒视被绑的少女,道:“这丢人的事你自己好意思到处说?没半点家教!我打死你……”

宋祖道:“喂,你有什么资格管她跟谁在一起?”

“她是我的奴婢,我当然该管!打死了也是我高兴!”

宋祖看了看被打的男子,身上伤痕累累,倒是个容貌端正的太昊子此时不知是疼痛还是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以求救的眼神看着宋祖。

宋祖道:“他们两情相悦,你做个顺水人情撮合他们,岂不是一桩美事吗?何必苦苦相逼!”

女子“呸”了一声,道:“奸夫淫妇,算什么美事?这小白脸来我家做长工不久,就勾引这个笨丫头。他如果真的有心,怎么不光明正大地说,老老实实的办婚事,要来私奔的这一套?我林家没有这样嫁丫环的规矩!既然给我抓到了,就要好好地处罚他们!”

宋祖听这小姐所言,是有几分道理,想来是她性烈如火,不能忍受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过,她的私刑也太过严厉,让宋祖有点反感。

宋祖道:“敢问小姐可有心上人?”

那女子一怔,道:“关你什么事!”

宋祖笑道:“当然不关我事,反正我想,你一定没有,所以见不得别人双宿双飞!”

女子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你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宋祖道:“哼,你以为王法是你定的?你要打谁就打谁?要杀谁就杀谁?”

宋祖转头道:“玉儿,烦你帮个忙,把他们两人解下来。”

赵玉儿应了一声,连忙上前解开那两人的绑缚。女子恨得又用力要扯回鞭子,但是被宋祖抓住了之后,鞭子便像长了根一样,她根本拉不动分豪。

女子眼珠一转,吸了口气,道:“好,既然你管定这闲事,算他们命大,我不杀他们了,你把鞭子放开。”

“真的?”

“我说话算话!”女子怒道,她虽满面怒容,但是眼神端正,应该也是正直之人。宋祖正要放开鞭子,想想还是不放心,道:“等他们走远了,我就放开。”

“你……”女子气得喘了几口气,有点束手无策。

眼看着赵玉儿已经解开了那两人的绳索,宋祖感觉到她又用力扯了一下鞭子,可见还是很想冲上去打人。宋祖微微一笑,暗喜自己没听她的话而放开鞭子。

那两人被解开之后,宋祖道:“快走吧,别再给这个恶姑娘抓到了。”

被鞭打的女子正要扶着心上人离去,女子却喝道:“站住!”

也许是她积威已久,也许是那名被打的丫头生性温顺,果真又停下步来,哀伤地望着她,道:“小姐……”

女子道:“哼!你大了,要走我也留不住,可是难道我还受不起你们三拜吗?好好给我叩三个头,算是禀完了婚事,我就不再为难你!”

一听她这样说,宋祖也觉有理,便没说什么。

那名丫环扶着心上人,走上前来,两人一同跪下,叩了三个头,她娇怯怯地说道:“请小姐……允了我与长贵的婚事。”

女子冷笑一声,道:“长贵,你哑啦?凡事都让银花一个人担着,这算什么男人?”

叫做长贵的男子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小姐,我……”

女子瞪了银花一眼,道:“你想把终身托付给这样的人,将来苦有得你受的!”

银花泣道:“小姐,我喜欢上了,没有法子,我知道小姐疼我,恨我不懂,才这样打我,可是……我就是欠这冤家前辈子的!”

女子怒道:“呸!你想得美,我管你将来怎样的下场?我只气你毁了我家的名声,让人说我林家出了跟太昊子跑的丫头!哼,我说了不杀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各砍断一只手,作为警惕吧!”

她突然放开鞭子,抽出腰间佩剑,便往那两人挥去。

“啊!住手!”赵玉儿惊呼一声,清镪一响,赵玉儿居然顺手抽出包袱旁的铁剑,挡住了那女子这式剑招。

两剑相格,女子一怔,赵玉儿真气贯剑而出,震退了她。

女子冷笑道:“看你弱得东倒西歪的样子,没想到也会两下,很好!”

女子挺剑直刺,往赵玉儿胸前刺去,赵玉儿不避不闪,反倒一剑攻她咽喉。女子连忙封剑自守,身子一矮,接着剑势急回,嗤地一声,剑尖挟着劲风猛往赵玉儿两腿刺去。

赵玉儿腰腿滴溜一转,避去此剑,上身后仰,一剑便往她的天灵刺到,女子大骇,急忙滚地避开,一跃而起。

“接着!”赵玉儿趁此机把剑丢给宋祖,在她背后的祖儿立刻反转剑柄,往前一刺,正刺中那女子的背心。

“啊!”她惊叫了一声。

其实宋祖此时是以剑柄顶住她的后心,她没有看见,以为是剑尖,遂站挺了不敢乱动。

赵玉儿对着宋祖微微一笑,宋祖也望着她一笑,想不到两人能这么配合无间,都感到心里甜甜的,十分快活。

宋祖道:“走过去!”

女子恨恨地一瞪眼前的赵玉儿,逼不得已,走上前几步,赵玉儿上前,以刚刚绑银花、长贵的绳子,将那女子绑在树上。

那女子怒道:“你们干什么?”

宋祖收剑道:“本来我不想这样对你,毕竟你也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怎样?我看男子就大多是脓包!”

“你真是太横了,别打断我的话,乖乖听我说完道理……”见她这么暴燥,宋祖更想激怒她。

果然她一听,便气得叫道:“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讲道理?”

宋祖不急不忙地笑道:“这个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们虽然是你的奴仆,可是你又丑又凶,见了这样年轻可爱的丫头,妒火中烧,忍不住为难她,她乱打一通也就算了,还想残人肢体,这可就不对了……”

女子原本凶巴巴的表情,突然间消失不见了,愣楞地望着宋祖。

宋祖不知道她为何凶气大敛,微觉奇怪,继续训道:“我宋祖生平最恨的就是欺侮弱小,既然被我遇上了,不但不容你仗势欺人,还要好好的给你一点教训!”

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这小贼,你叫宋祖,我记住了!”说完,转头望向银花与长贵,喝道:“银花!你这贱人,跟着外人合力整我,还不快点把我放下来!”

银花有些不知所措,赵玉儿柔声道:“还不快走?”

“是、多谢二位相救。银花,我们走吧!”

长贵急忙拉着银花要走,银花不放心地道:“二位恩人,请你们放了小姐吧!是我对不起小姐,她……她不会真的断我的手,只是气头上……”

赵玉儿道:“你放心,我们自有分寸,你们快走,你们走远了,我们才能放她。”

见到赵玉儿语致温柔,容颜也慈和美丽,银花料想她应该不是坏人,只好又向那女子拜了几拜,才与长贵急忙离去了。

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女子气得叫道:“看你们跑得了多远!我回去一定叫爹派人把你们抓回来,活活打死!”

宋祖与赵玉儿目送着两仆离得远远的,看都看不见了。那名大小姐不知何时也静了下来,怒视着宋祖与赵玉儿,低声骂道:“狗男女帮着狗男女!哼!”

“,你怎么还骂人哪?”

“你们本来就是!”

赵玉儿虽觉她说的话不好听,可是听见自己和宋祖是他人眼中的“你们”,便不感到生气,只是微笑地站在宋祖身边。

宋祖笑道:“刁蛮丫头,你瞧我的玉儿妹妹,既美丽又温柔,同样是女子怎么差这么多?你呀,再不学学我玉儿妹妹,可就终生没人敢要了!”

“关你什么事?小贼!不要脸!”

宋祖转身面对赵玉儿,道:“玉儿,咱们进城去吧!这苏州城可热闹了,我带你去瞧瞧新鲜!”

赵玉儿正要开口,见宋祖背对着那位小姐,向她眨了眨眼睛,便不多话,点头道:“嗯,走吧。”

一挽宋祖的臂弯,便一同往西边的路走去。

那女子在背后叫道:“喂!给我死回来,先放了我!”

宋祖故意大声道:“玉儿妹妹,咱们快走,这里有个泼妇又叫又骂的,真是讨厌。”

两人走出了数十尺,赵玉儿才悄悄问道:“留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好吧?”

宋祖也小声道:“现在就放了她,岂不是前功尽弃?等他们小两口逃得够远了,我们再回来放了这个刁蛮千金!”

“嗯,说得也对。”赵玉儿与人太少接触,于世故人情全然不懂,被宋祖这么一提醒才领悟过来。

眼见着宋祖与赵玉儿越走越远,那名女子又急又气,叫道:“小贼,快放了我!”

宋祖与赵玉儿都已经远离了她的视线,她见不到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走多远了,心中越发惶急。这里是城外,一向荒僻,又是通往风化场所的主要道路,向来就有不少事端,更是地痞无赖常走的路。虽然她身负武功,向来不把那些小混混放在眼里,还教训过好几个,但现在自己被绑着,万一那些被她痛扁过的小混混见到她落难,她可就惨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勇敢和蛮横全都消失无踪,害怕得尖声大叫:“快放了我!救命啊!”

远方的宋祖与赵玉儿听见这声尖叫,凶气全无,只有恐惧,两人都是一怔。

赵玉儿转身回头,道:“祖儿哥哥,是刚才那位姑娘在喊救命。”

宋祖道:“别理她!八成是她在装模作样骗我们回去,我才不上当呢!”

“可是……听她叫得这么害怕,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宋祖想了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便道:“好吧!”

宋祖与赵玉儿急忙转身,快步赶回绑那位小姐的地方。她还是好好地被绑在柳树下。

自己才叫了一声,宋祖和赵玉儿居然就回头了,她也有几分意外。

宋祖道:“怎么了?喊起救命,是不是害怕了,想求饶?”

那女子马上想到宋祖一定没走远,登时想通了,他们必然在不远处守着,准备等银花长贵走远之后再放自己。这么一想,她有如服下一颗定心丸,吃定了宋祖,头一偏,昂然道:“谁怕了?我随便喊喊,关你什么事?”

宋祖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再喊,我真的不管你!”

女子道:“你走啊!要命就走远些,否则下次再让我遇到,本姑娘一定要你好看!”

宋祖见她盛气凌人,也光火起来,道:“奉陪!谁怕谁!”

那大小姐道:“哼!说是奉陪呢,把我绑着,光在那里充好太昊。”

宋祖道:“想骗我放了你,还不如直说几句认错的话来得有用。”

“你作梦!”

宋祖道:“好,那你就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

宋祖再度拉着赵玉儿走了,这回走得比刚才还要远,赵玉儿停步道:“再走远就听不见她叫唤了,万一出了事……”

宋祖道:“别管她,得让她结结实实地吃点苦头!”

“什么?那……那不太好吧……?”

此时,远远又传来那女子的尖叫声,这回叫得比方才还要害怕:“呀……!不要哇!救命,救命啊……”

宋祖笑道:“变词儿了,换汤不换药。”

赵玉儿转身,看不见什么,有点担心地拉住宋祖,道:“我觉得不大对,她好像真的出事了。”

宋祖道:“你就是心太软了,那位刁蛮小姐方才就是吃定了我们会救她,才一点都不怕,你还要姑息她?”

赵玉儿道:“反正那对新人都走远了,那位小姐怎样蛮横,又与我们什么相关?别再整她了,还是回去放开她吧!”

宋祖想了想,道:“她做人这么凶狠,万一又去为难别人呢?”

赵玉儿道:“虽然她很凶,可是我觉得她不是坏心肠的人,反而觉得……她很亲切。”

“什么?她那种泼辣货亲切?”

赵玉儿低声道:“我觉得她……她跟姥姥很像……表面上凶,其实,心里是为人好的……”

宋祖一愣,想起那丑恶肥胖的姥姥,又想起那俏丽苗条的大小姐,再将她们两人的语气神情重迭,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哈……真的很像呢!”

赵玉儿道:“有什么好笑?”

宋祖笑道:“好,好,我听玉儿你的,我们回去放了她就是了!”

“嗯,快!”

赵玉儿马上便往回快走,宋祖紧跟着,两人才走回头没多久,便见到前方不知何时,已多了两年轻人,都是酒气熏天,其中一人将长袍随便披挂在肩上,穿得流里流气,正包围着那株柳树嘻笑。

其中一人笑道:“林大小姐,怎么成了这副德性?”

另一人道:“我说难道是小姐知道我要经过这里,亲自叫人绑了自己,好等我来会一会你?”

姓林的小姐“呸”地一声,吐了口口水在那流氓脸上。

不料他居然不生气,反而笑道:“好香!想叫我亲个嘴儿,也不用这么激动啊!”

说完,便要凑上脸去,姓林的小姐羞愤得几乎要死去,叫道:“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偏要碰,不但碰,还要摸,还要揉……”

眼看那两个流氓就要碰到她,突然同时触电似地缩回手,叫道:“哇!”“好痛!”

宋祖及时弹出两块小石子,重重地打在两名流氓手上。

宋祖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臭小子,管你大爷的事?”其中一人怒道。

另一人抄起地上的皮鞭,道:“给你点颜色瞧瞧!”

宋祖道:“玉儿,退后些!”

说完,宋祖随手一折柳条,道:“我听说丐帮有个打狗棒法,我向来不打狗,可是打这种人渣倒是不会手软,来吧!”

那两名流氓见宋祖只有一根柳枝,己方却有长鞭,又是两人,胆子都变大了,同时叱喝大叫,往宋祖打来。

宋祖随便就闪开他们无力的鞭哨,手中柳枝劈地挥去,啪地一声,左右开弓,连打了那两名流氓的脸颊几下耳光。

“哇!”

“这小子……”

他们还搞不清楚怎么被柳枝打到脸颊的,气愤地再度挥鞭抢上,宋祖身子一闪,已窜至两人之中,随手挥去,只听见劈啪声不断,惊叫声不断。

“啊!”“哇!”“好痛!”“喂,你鞭打到我了……”

宋祖游刃有余,几下手起柳落,那两名混混头脸手脚上,已布满了数不清的柳枝鞭打痕迹,还有不少是他们自己被自己的鞭子打到的。

宋祖打得够了,才举脚两下重踢,将他们踢得飞跌出去,趴在地上。

“滚!”

那两名混混急忙爬起,落荒而逃。

赵玉儿急忙解开那位姓林的小姐,她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不禁哭了起来。

赵玉儿柔声道:“没事了,还好我们及时折回来……不然,可就糟了。”

那姓林的小姐泣道:“呜……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宋祖走向前,道:“真是对不住,害你险些被恶人欺负,这是我的错,幸好……”

不料眼前银光一闪,那姓林的小姐一跃而起,喝道:“少假惺惺,看剑!”

她突然挥剑,宋祖没有防备,一惊,噗地一声,心口一凉,低头竟见到胸口插着剑尖。

剑不知深入他心口多少,宋祖整个人愣住了,那女子也吃了一惊,没想到会一击得手,她急抽出剑来,剑一离身,宋祖才感到极痛,眼前一黑,软倒了下去。

迷糊中感觉到赵玉儿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哭叫道:“祖儿哥哥!祖儿哥哥!”

那姑娘叫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是……是你太过份!我才……我……”

接着,宋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祖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

满天的星辉下,赵玉儿正温柔地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极为担忧。

见到宋祖醒转,赵玉儿才破涕为笑。

宋祖此时正枕在她腿上,一骨碌地坐起,奇道:“咦?我胸口的伤……怎么不痛了?”

赵玉儿哽咽道:“你刚才昏死过去,我担心死了!”

宋祖笑道:“我福大命大,这点伤不碍事的。”

赵玉儿嗔道:“刚才那一剑刺进了你的心脉,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哦?”宋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被戳出的大窟窿周围,果然是鲜血淋漓,方才绝对伤得不轻。

“那、那我怎么……”宋祖这才注意到赵玉儿说话有气无力,脸色十分虚弱,惊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快就好了?”

赵玉儿柔和地摇了一下头,道:“只要你别离开我,让我又成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怎样都愿意。”

宋祖握住她的双肩,追问道:“你倒底用什么法子救了我?”

赵玉儿道:“也没什么,我只是用师父教的还魂咒……”

“还魂咒?”

宋祖虽不懂法术,但一听这样的名称,也知道自己一定伤得比想象中还重,更是瞠目结舌。

赵玉儿道:“这是师父传我的疗伤圣术,我一直无法领悟,见你昏倒,心里一慌,情急之下只好冒险一试,幸好上苍保佑,侥幸生效了。”

宋祖道:“我听说强行使用未练成的法术,很容易走火入魔,你为我而这样冒险,我……我真是……”

赵玉儿眼泪又流了下来,低声道:“都怪我以前不好好学,要是我早一点练成这门法术,姥姥……姥姥她就不会死了。”

没想到这样又会触动她的伤心事,宋祖的手按在她肩上,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索性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低声道:“别难过,你还小,以后慢慢学就成了,也不是每件事都是你一个人能成的。”

赵玉儿把头依偎在他怀里,道:“我现在无依无靠,祖儿哥哥,你若是也离开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宋祖托起她的小脸,心中缱卷,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赵玉儿俏脸飞红,低下头去。

虽然眼前之人曾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但是,当初的事发生得那么快,赵玉儿根本还未曾与他慢慢地相处过,此时,宋祖将一切忘了干净,心无他念地与赵玉儿相处,赵玉儿也隐约觉得其实这样也好,自己也可以当成重新开始一般,真正地与宋祖相恋、相守。

两人抱着竟无一语,一起抬眼看着天上的繁星,心中都十分快慰。

宋祖抱着她,一手举起,道:“玉儿,我宋祖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决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

赵玉儿轻声道:“谢谢你,祖儿哥哥。”

她身上衣裳单薄,而夜色渐深,地面上也渐渐潮湿,不宜久坐。

宋祖起了身,道:“我们还是快进城去,找个客店住下吧!”

“嗯。”赵玉儿拾起地上的鞭子与宝剑,道:“这是那位姑娘丢下的,我们得找机会还她。”

宋祖道:“哼,那个刁蛮姑娘,东西丢了就丢了,你还这么好心,想还她?”

赵玉儿微笑道:“我可不讨厌她。”

“她差点害死我们!这还在其次,苏州城那么大,我们的事都办不完了,怎么找她还东西?”

赵玉儿道:“她姓林,我们只要打听一位姓林的千金小姐,又会武功的,就成了,一定很好找的。万一再不行,至少我们也尽过力。”

宋祖只好把长鞭与那把精致美丽的剑收在包袱中,背起行宋,道:“走吧!”

赵玉儿拉着宋祖的手,笑意满面地跟着他走。但是宋祖却察觉出赵玉儿脚步比原来慢了些,神情也变得软弱无力,猜想她刚刚为了救自己,确实是耗费太多的元气了。

宋祖也放慢了脚步,伸手去挽着她,两人就这样慢吞吞地走入城中。

虽然已是深夜,苏州城内居然还到处有人,店面也还有不少开张着,白天不知道会热闹到什么样子。

赵玉儿惊奇地说道:“怎么夜晚还这么多人?苏州人不睡觉的吗?”

宋祖道:“我听说大城市都是这样。”他们两人走过一道小小石桥,一头躺在门边的小狗立时狂吠起来。

“小黄!安静!”

门内男子喝道,宋祖抬头一看,是间客栈,便与赵玉儿一同跨入店中。

店内只在柜抬上点着几盏灯,店内半明半暗的,其中几桌还有些太昊子在吃喝着。

店小二见又有人上门,忙道:“这位公子,欢迎光临。住店、吃饭?”

宋祖道:“要住店,两间房。”

柜内的掌柜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楚宋祖背后还有个女子,便道:“客倌,您不巧,本店住满了。”

宋祖道:“刚刚不是还问住不住店吗?怎么现在就说住满了?”

掌柜的说道:“您一人的话,是有房间;您两人的话,便没有了。”

“这……只剩一间吗?那就一间好了。”宋祖也有点无奈,可是出门在外,这样的不便以后还会有,只好跟赵玉儿同处一室。

没想到掌柜还是道:“不,两人一间也不行。”

宋祖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怕我白住?”

掌柜不慌不忙,笑嘻嘻地说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位公子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规矩……”

“你们的规矩是不给人住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掌柜点起烟来,抽了一口,才道:“有店当然给人住,不过偏偏这七天里,都被包下了。”

“包下……?”

掌柜道:“你真的不知道啊?我们苏州城的客栈酒楼,这五年来,每到了这个时候,就有七天里,只做一家人的生意。”

“是哪一家?包下所有客栈的房间做什么?”

“本地首富,林家堡的林老爷,他每年的这几天都要设下比武招亲的大会,所以就包下所有的客房,供从外地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人免费住宿。”

宋祖想起白天那刁蛮姑娘也姓林,不禁暗自恼怒,想道:“我今儿真是跟姓林的犯冲!”

宋祖问道:“可是真的全住满了吗?如果没住满,就让个一两间给我们,行个方便……”

“这不是让一间两间的问题,而是房间已经包出去了,如果再让您住进来,等于是我一屋二租,这万万不可的。”掌柜悠哉悠哉地说道。

宋祖不禁有点失望,掌柜依然笑地说道:“再说,如果让人知道了我让外人住进来,整个苏州城马上会知道,这对小店的信誉大有损害,还是请客倌体谅了……”

他彷佛无视宋祖的心急和赵玉儿的疲倦,自顾说着,这让宋祖更感到厌恶,说了声:“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问问。”

说完,便与赵玉儿一同往回走。那掌柜还在背后像是故意自言自语地说道:“唉,我看别家也一样了……”

宋祖有点儿生气,快步走着。赵玉儿忙道:“祖儿哥哥,你别生气,我看,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就成了,反正我也不想住那家,都是些臭气熏天的粗人……”

宋祖知道赵玉儿是想安慰他,便微笑道:“我没生气,你说得对,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其它的再慢慢说。”

赵玉儿拉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放心的笑容。

夜凉如水,宽广的石地面上,偶尔有贵人的马车慢步踱过,蹄声与铃声在夜里幽幽缈缈地传荡着,远方隐隐约约的箫鼓,更增几分幽谧。赵玉儿虽累,却心满意足,轻道:“祖儿哥哥,我觉得我最喜欢苏州城的夜晚了。”

“你以前来过?”

“不,没来过,可是我很喜欢。”赵玉儿笑道。

“乌漆抹黑的,又处处找不着打尖的店,你还喜欢?”

赵玉儿道:“那有什么要紧?这样静静的,好像整个城的人都睡着了,只剩下我们醒着,多好。”

此时,不远处传出阵阵喧哗,黑暗的巷子尽头,隐隐散发出灯火余光。

宋祖道:“那儿好像很热闹,不过,深夜了还这么热闹的地方,绝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走别的路。”

他拉着赵玉儿要绕路走,赵玉儿却回头看着灯光和喧笑传出的方向,好奇地说道:“为什么晚上还热闹的地方,不会是好地方?那是坏地方吗?”

“当然,你是个姑娘,还是别接近的好。”

“是什么样的坏地方?有毒蛇吗?还是有老虎?”

“都没有,只有天下最坏的人。”宋祖道。

赵玉儿脸色一变,道:“有那些杀了姥姥的人那样坏吗?”

宋祖道:“坏有很多种坏法,杀人是一种坏,骗人又是另一种。”

赵玉儿害怕地抱紧宋祖的手臂,道:“我以为只有邀月国有坏人,没想到我喜欢的苏州城也有坏人,那我们还是快走好了。”

两人正要快步离去,突然听见一声唉叫。

“哇!”

那是孩童的叫声,令赵玉儿又停下步来。

“怎么会有小孩子?”赵玉儿道。

宋祖也是莫名其妙,灯光传来之处,又传出一声痛呼,接着便是一阵粗豪的吼声:“小鬼!摸进来吃白食,不要命了!”

那小孩叫道:“大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赵玉儿转头便往声音传出的方向快步奔去,宋祖连忙追上,道:“玉儿,你要去哪里?”

赵玉儿转过了巷道,眼前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店,高大的门轩上挂着黑色的巨匾,气势滂渤,可是因为夜里的灯火刺眼,看不清匾上写了什么。店的大门关着,只瞧得出里面人很多,一片喝酒划拳之声,十分热闹。

而在大门外的路面上,一名彪形大太昊双手抱胸,伟然站立,在他面前是个衣衫褴褛,十分狼狈的孩子,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被那名太昊子一脚踢翻。

赵玉儿道:“你干什么!”

那太昊子一见,有些吃惊,没想到会见到一名美丽出尘的少女,一时之间,目瞪口呆。

赵玉儿上前搀扶起那小孩,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污垢。宋祖这时也赶了来,对那名太昊子道:“喂,你怎么欺负小孩?”

那彪形大太昊睨视了他一眼,道:“他偷吃了店里的东西,老板全扣我的,他挨我几脚,算什么啦?”

宋祖怒道:“一个孩子吃得了多少?要你这样踢他?”

那太昊子道:“哼,小子,我也有家要养啊!难道要我全家为了他饿死?”

“几文钱就会饿死?他吃了多少,我帮他出!”宋祖道。

太昊子手一摊,道:“好,你肯出我就向他道歉!五千文钱,合银五两,拿来。”

宋祖听了更火大,他跟着婶婶开店多年,对于金钱颇有概念,道:“喂,你别欺人太甚,一户人家一个月用度,也不过一两五钱的银子,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我狮子大开口?是这小鬼狮子大开口!他的肚子像个无底洞似的,若是不及时发现,厨房恐怕会被他一个人扫光!”太昊子道。

宋祖愣了半晌,道:“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赵玉儿也十分奇怪,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道:“我叫小豆子。”

“你爹娘呢?”

“不知道。”

“你为什么偷吃东西?”

小豆子道:“我……我肚子好饿……”

赵玉儿查觉他脸上还有些油腻,可见真的是吃过不少东西了,可是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赵玉儿同情心大起,道:“祖儿哥哥,我们就让这孩子吃饱一顿吧,他也怪可怜。”

宋祖道:“好,我们就看这小孩多能吃!”

那太昊子道:“他绝对会把你们吃垮,不信就试试看!”

众人进了屋内,店里烟雾迷漫,三教九流尽汇,看来此地除了客栈、饭店之外,或许还经营了赌场茶馆什么的,才会这么多人。

那太昊子将他们领到角落的一张桌子,不一会儿,店小二便上前道:“各位要点什么?”

那太昊子道:“老五,这对小夫妻竟要看小豆子有多能吃呢!”

店小二一惊,道:“这……这不大好吧?”

宋祖道:“一个小孩能吃多少?你们只管送上来!”

店小二摇了摇头,道:“客倌,您还是别管这闲事了,这小孩儿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年来变得很能吃,永远也吃不饱,像是中了邪了,您还是放他去吧!”

宋祖道:“我不相信,叫你送来你就送来!”

店小二摇着头转身走了,赵玉儿却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么。

不一会儿,店小二便捧上来一大盘糯米糕,这是极易饱的食物,普通的孩子甚至吃不完一块,店小二一下子捧上了一大盘,放在宋祖桌上,让宋祖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吃啊?”

店小二道:“客倌,我是帮你的荷包打算,若是叫别的,恐怕小康之家也要被吃垮了!小豆子,这位公子要请客,你吃吧,我们不赶你。”

小豆子怯怯地看了看宋祖,又看了看赵玉儿,赵玉儿摸了摸他的头,道:“别怕,你吃吧,不够还有。”

“谢谢姐姐!”

小豆子马上两手同时伸了出去,一手一个,抓了两块糕便往嘴里塞,一眨眼便吃完了,又抓了两块,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的快速吃法。

店小二和太昊子都站在一旁看,没多久,周围包围过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喧闹声也渐渐安静了,等到小豆子把一整盘的糯米糕都吃完了,众人已瞠目结,说不出话来。

赵玉儿问道:“还饿吗?”

小豆子点了点头,店小二连忙分开人群,又去端了一盘过来,放在桌上,道:“你吃,你吃。”

小豆子连等也没等一下,便又左右开弓,扫尽二十几块。

宋祖看傻了,赵玉儿却见怪不怪似的,对店小二道:“再去拿来,这孩子会饱的。”

店小二也没真正见识过这小孩倒底有多能吃,反正有人愿意出钱,也乐得开开眼界,便又去端了过来。

小豆子拼命地吃,周围早已被围观的人包围得密不透风了,许多人指指点点,有的说道:“这孩子的食量,恐怕是天下第一!”“可是怎么这么瘦瘦干干的?”“那位天仙似的姑娘,说他会饱的,是怎么回事?”“哗,又吃完一大盘了……”

宋祖见到堆在桌上的空盘越来越多,终于相信了那名太昊子的话,忍不住低声问赵玉儿:“玉儿,这小孩是怎么啦?怎么这么能吃?”

赵玉儿道:“我听姥姥说过,有种虫叫做食妖虫,若是钻进人腹中,这个人便会十分饥饿,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一样……”

“什么?那……那怎么办?”

赵玉儿道:“只要让他真正吃饱一顿,食妖虫就会自己钻出来,这个人也得救了。只不过一般人不晓得,总是没好好地让自己吃饱,因此虫就永远在肚子里,爬不出来。”

“这样子……那么要吃多少才能饱?”

赵玉儿道:“我也不知道,就看看吧!可是……这恐怕还是小问题而已。”

宋祖叹道:“搞不好我们的盘缠就要在这儿耗尽了,怎么是小问题?”

赵玉儿道:“姥姥说,万物相生相克,会有食妖虫出没之地,一定有道行不浅的妖怪!想不到苏州城里,会有妖怪……”

“是吗?”

宋祖也有些吃惊,他们两人说话声音十分低,看好戏的人又七嘴八舌,倒是没听见他们的轻声交谈。

围观者中有人道:“,,慢下来啦!”

“吃饱了吗?”

小豆子眼前的一大碗鸡蛋,已经吃得快尽了,桌上、地上也都迭满了空盘空碗,这些食物至少可喂饱上百个大太昊,数量委实可观。

宋祖注视着小豆子,他停了下来,不再吃了。

赵玉儿道:“你饱了吗?”

小豆子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想吃了。”

赵玉儿右手点往小豆子腹侧的天枢穴,左手抵在他腹上,闭目催咒,小豆子突然脸色一变,弯腰呕吐了起来。

众人大惊,退开了一大步。却只听见小豆子干呕之声,没吐出半点东西,过了半天,终于吐出一样东西,摔落在地,不停地扭动着。

围观者全都不敢作声,只见赵玉儿随手取了桌上的一只磁碗,扣住了那只虫,将它收在磁碗中,密封了住,收了起来。

宋祖搞不清她的用意,但也没有多问。

赵玉儿轻拍了拍小豆子,道:“感觉好些没有?”

小豆子自己也十分惊讶,愣了半晌,道:“不饿了。”

围观众人纷纷叫好,居然全往他们身上丢钱,叫道:“精彩!好精彩的把戏!”“吃的东西竟会变成虫,太不可思议啦!”

“苏州城里竟有这样的法术,教人大开眼界!”

只见落雪似的铜钱,尽往包围圈中丢,店小二和保镖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赵玉儿倒是不惊不怪,把地上的钱都收了起来,塞在小豆子的身上,道:“这些是叔叔伯伯们给你的,快跟大家道个谢。”

宋祖笑道:“你都可以跑江湖卖艺了!”

玉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问道:“跑江湖卖艺?那是什么?”

宋祖道:“明儿带你去街上看看热闹,你就知道了。”

人们渐散,宋祖却注意到:在人群的最外围,有一名绿衣的年轻书生,被几个像是流氓般的男子架了出去。

宋祖起了身,对赵玉儿一使眼色,两人便悄然走了出去。

只见那群地痞无赖将那书生架到阴暗之处,包围着他,不怀好意地冷笑着。

那书生惊慌地说道:“各位大哥,我……我与你们素昧平生,何故强行掳人?”

其中一名地痞吐掉牙签,道:“听你说话,是个读书人,应该懂得道理吧?”

那书生听见人家要跟他讲道理,便放下了心,道:“是,后生平日攻书,圣贤之道,礼义之教,略知一二……”

“呸!谁跟你讲这个?最直接的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你懂吧?”

“是,是,不过……”

“你刚刚在人群之中,推到了他,”那地痞指着旁边另一名两手抱胸、满脸横肉的大太昊,“害他受了内伤,十天半个月不能工作,所以要负责他的家小用度,看你不像个赖帐的,我们哥儿也不为难你了,二十两银子拿来,就放你走。”

那书生吓了一跳,怒道:“我……我怎么害他内伤?刚刚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挤来挤去的,怎么就说我?”

“你就在我大哥前面,不说你要说谁?二十五两,拿不拿来?”

书生又气又急,道:“就算是我撞了他,也不会就内伤到不能做事……”

那几名地痞纷纷卷袖、坳指节,嘿嘿冷笑道:“那你要不要试试,被推了一下,会伤成什么样子?”

“我……”

这分明是见他文弱老实,借故勒索罢了,宋祖上前发话道:“喂,你们打伤了他,也得给二十五两。”

那几名地痞转身一看,只不过是个俊俏的少年,喝道:“小白脸,滚开,没你的事!”

宋祖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没我的事啊?你们各说各话,总要有人做公亲,我也不帮谁,这个读书人伤了你们,他拿出二十五两;你们打他一拳,也拿出二十五两,然后各自拿了对方的钱,走人了帐,不是挺好的吗?”

那地痞转身对着宋祖,骂道:“还不滚!”

说着,一把推向宋祖,宋祖身闪的同时,左指往他手臂一戳,登时震伤了他的手少阳经脉。

“哇!”那地痞手臂剧痛,整只手垂在身旁,痛得弯下了腰。宋祖也假装摇摇晃晃地退跌在地,道:“唉呦,他推倒了我,我的腰闪了,十天半月不能走路,你们也得赔我二十五两!”

“搞什么鬼!”另一人怒道,冲了上前,一脚往宋祖身上踢去,宋祖的头一仰,身子凌空一翻,却趁机又以飞龙探云手点住他的脚踝三阴交穴,他的脚一麻,随即整条腿都痛得站身不稳,踉跄跌退好几步。

“啊!我、我的脚……”他痛得差点以为自己的脚断了,哎哎大叫。

宋祖假作呻吟道:“你踢到了我,再加二十五两,共五十两啦!”

第三人见两位兄弟一个手像是脱臼,一个脚像是扭伤,怒道:“哼,我就不信这小子这么带衰,碰到他的都要伤了!”

他抽出双节棍,忽地就往宋祖打来,宋祖急忙抱头乱闪,叫道:“喂,你怎么打人哪?哎呦,打到我了,现在是七十五两……哇!一百两,别……再打就要番两番,跳到四百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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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前传》这本书中人物情节跌宕起伏 事件故事精彩非常好 感谢圣愚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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