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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梁若溪心里的痛远比身体来的严重,她没想到江沐然会强迫她。
纤纤玉手拂过身上星星点点的淤青,又羞又恼拉过被子盖上,疲惫感袭来没有多久便沉沉睡去。
江沐然望着身旁沉沉睡去的人儿,心中有些懊悔,不明白为什么一想到她和慕容雪有过一腿就疯狂的嫉妒。
明知道她是梁尚书安排的棋子,还是忍不住想占有她。
她就像毒药一样,侵蚀了他的神经,让他欲罢不能。
看到她雪白肌肤上的一片片的淤青,他心中闪过一丝惊讶,为什么他会如此失去控制,竟然将她欺凌至此。
他心里告诫自己:等一切尘埃落定,凤依依才是他真正的王妃,眼前的这女人不过是他通往胜利道路上的垫脚石,玩玩而已。
成功将自己洗脑后,江沐然也沉沉地睡去。
梁若溪早早起来,看到江沐然妖孽般退去狠辣阴霾的脸,变得像大孩子似的俊美可爱,眷恋的依偎在她怀里,似乎在贪恋她的一切。
痴痴的想,如果他永远像孩子似的多好,可是……。
心情复杂过后,理智回归。这张脸在不知被多少人痴迷,可谁看到他另一面。
悄然起来,绕着梁府走了一圈。
这里不愧为正三品官员的府邸,各处雕梁画栋美不胜收,鬼斧天工的假山和如诗如画的金鱼池更彰显出主人的气派。
随着这些景色的出现,一些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
当她正沉浸在这些记忆时,突然听到附近有人谈话的声音,不自觉地凑近。
“老爷,昨天晚上大小姐和七王爷确实在一起了,而且还很激烈……”
梁若溪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她的脸腾的就红了。父亲居然派人听她墙角,这也太尴尬了!
梁尚书负手而立,面色阴沉,自言自语道:“希望他没有夺嫡之意,否则,若溪……”
梁若溪躲在假山后不敢出来,听父亲的语气这里怕是不简单。
宫斗夺嫡的戏码她在电视中看得太多了,现实中可能要比古装剧残酷得多。
确定安全后她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江沐然怒气冲冲地盯着她不放。
梁若溪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整理衣襟坐下,诺诺道:“为什么盯着我看,难道我脸上有花?”
江沐然一个健步冲到她身边,没好气地质问:“一大清早你去哪里了?”
他除了折磨她就只会恶语相向,梁若溪想到这里毫不示弱地回呛道:“我回家还不能四处走走了?”
江沐然的眸中全是阴寒之意,用力地抓住梁若溪的小手,威胁道:“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最好不要做出有损本王利益的事!”
梁若溪心中闪过一丝寒凉,他们的结合归根到底还是一场权力的游戏,而她只不过是他牵绊父亲的筹码。
虽然心中明白,却还忍不住地问:“如果我不是梁尚书的女儿,王爷便不会娶我?”
江沐然瞳孔微缩,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七王妃的位置他早就答应了凤依依。
如果不是父皇一道圣旨,想必他今生都没有机会得到梁若溪。
又想起慕容雪在他大婚之夜醉酒闹王府的场景,他心中恼火,愤恨道:“你既然已经成为本王的女人,就给我本分些,不要再惦记其他野男人。”
野男人?莫非他说的是慕容雪,原主头脑中残留的关于慕容雪的记忆不自觉地涌上来。
那儒雅的偏偏公子像骑士一样从小到大对她呵护备至,只因为他父和梁尚书政见不合,他们才没能走到一起。
江沐然见梁若溪走神就知道她在想野男人,眼中的戾气又加重了几分。
梁若溪被他的粗鲁拉回现实,想要阻止他,却发现双手早就被他钳制。
羞耻感袭上心头,她用力地咬住他的舌头,血腥味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
江沐然根本不在意舌上传来的痛感,一步步逼近梁若溪。
梁若溪感觉到一丝冰凉,下意识地喊着:“不要……”
“想叫就不用控制,最好让梁尚书也听见,她的女儿和女婿是如何恩爱!”
此时,梁若溪恨透了江沐然,这liu氓就像是跗骨的蛊虫一样,知道如何拿捏她的软肋。
眼看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
“咚咚咚……”房门传来一阵礼貌的敲门声,“老爷请七王爷和七王妃前厅用膳!”
被人打扰,江沐然向门口投去杀人般的目光,连他身下的梁若溪都感觉到一股瘆人的戾气。
他却语气和善道:“去回禀岳丈大人,我们立刻就到!”
梁若溪不禁感叹他极深的城府!
江沐然撤去手中的力道,意犹未尽地对还未回过神来的梁若溪道:“准备一下去前厅陪岳父大人用餐,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这句话让本以为得救的梁若溪又陷入了绝望中,早晨逃过了,晚上怎么办?
忐忑不安的伺候他洗漱,担心他再次shou性大发。
当他们来到大厅中时,梁尚书早就等在了哪里。
江沐然满脸堆笑道:“小婿来晚了,让岳父大人久等了!”
梁若溪被江沐然硬拉着坐到他身边,抬眼对上父亲复杂的目光。
她脑海中回想起出阁前父亲嘱咐自己的片段:“有些事情为父也做不了主,你嫁过去要尽量得到七皇子的宠幸。”
难道真如江沐然所言,父亲让她亲近江沐然另有所图。
她不愿多想,毕竟难得的亲情她格外的珍惜。
看向两鬓微白的父亲,她柔声道:“父亲平日里忙于政事,不要太过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