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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却脸色铁青,怒骂道:“谁敢烧棺材,我就烧他的家!把斧头拿来!”
他一声令下,连忙就有人下山去拿斧头。
村长带着几个人,用斧头去砸棺材。
说来也怪了,那棺材明明是木头做的,但就是怎样也砸不开。
不对,也不能说砸不开。
倒不如说,这木头邪门。
每当砸出一道口子,那木头竟然会自己愈合上。
如此邪门的情景,真是吓坏了陪同村长的那几个人。
他们不敢再砍棺材,反而都是纷纷放下斧头,只留村长一个人砍棺材。
村长累得精疲力竭,牙姑怕他拿斧头砍自己,就站得远远的说:“烧吧,不能不烧了。让她和你儿子一起走,别回来害村里人。”
村长死死地瞪着牙姑,忽然将手中的斧头用力丢了出来。
牙姑没想到村长会丢斧头,她连忙想躲,但却没能躲开。
那斧头砸在她的脚上,幸好不是斧刃碰到她,但她还是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抹了抹眼泪,不敢哭出声,应该是怕村长打她。
村长深吸一口气,他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与大家伙儿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大家别藏着,要是能说出办法来,我啥都愿意。”
“烧了吧,看着真的邪乎……”
“没办法,烧了吧。”
“你有四个儿子啊!”
此时此刻,村里没人敢帮村长说话。
大家都怕了,纷纷让村长赶紧烧。
村长没了办法,他坐在棺材上一言不发,忽然哭了起来。
他跟牙姑一样,哭着是没有声音的。
村里其他人见他只哭不说话,都当他同意了,就赶紧把树枝、干草都拿来。
大家伙儿现在特别相信牙姑,都把她的话当真。甚至有人小声嘀咕,说赵轩轩是咎由自取。
我看着棺材,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不管怎么样,赵轩轩也是我的朋友。
虽然这事儿他做得不对,但这惩罚的代价也太大了。
人们铺好了干草树枝,有人走到村长身旁,给他递去个打火机。
村长还在抹眼泪,但他应该也是相信牙姑了,顺手就接来了打火机。
他蹲在地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亲手点燃了干草树枝。
这事儿,其他人不敢做。
谁敢烧村长儿子?烧了那不等于找死吗?
只能他亲自来烧。
干草很快就被点燃。
熊熊烈火,将棺材包围。
那原本安静的棺材里,竟是突然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我们一听见那惨叫声,就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那声音,根本就不是赵轩轩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棺材里,只有赵轩轩和两个死人。
这女人的惨叫声来源于哪儿,让人不敢多想。
我发着抖,看着被燃烧的棺材。
此时的我,究竟是难过还是害怕都说不清。
可是看着看着,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棺材……怎么没起火?
不止是我,也有其他人在小声议论。